光合作用

I will always love you,it's not a lie

【兰高】梦境中卡珊德拉走来

※我本来准备这篇扩写好放无料当彩蛋的,结果无料卡了排版,救救孩子,有什么排版推荐吗?橙色雷暴预警





加雷斯伏在他膝头,没有卸甲,问他罗马人在自己国度是不是也裹盔甲,行走之间叮叮当当,像被撬开的铁皮罐头。高文说不,他们有月桂冠和白袍,风撩过的时候,罗马就是白色波浪和垂挂枝叶的地方。

  她只是幻影。

  和夜晚搂住兰斯洛特脖颈的薇薇安一样,狂猎之王从风里经过,他马刺闪亮,龙的呼吸和东斯塔利的嘶鸣混合在一起,轻易就能灼热一个房间。很早以前高文还是合格的影武者,敌人寻找昂贵的金发碧眼时驱马向他奔来,直到他开始遵循常理的发育,长得有两个亚瑟王那么壮,偏远蛮人和当地土著都开始找寻年轻人攻击。加雷斯烦不胜烦,换了布衣抹上一层烂泥,准备去厨房牵头细脚驴离开,她当然无法成功,凯爵士今日打野食,像提溜一头泰迪熊一样把她递给她哥。

  她死的足够年幼,骨头都已经是粉尘,不会开关于廉价罐头的玩笑。兰斯洛特把一包拆开的薯片递给他,说现在要在厨房里找到存放的土豆泥不是什么容易事。今晚火星人大举登陆,王却在吧台上被查了身份证,他们无精打采地对着窗外盆栽喝一杯杯掺了盐和柠檬的马提尼,拒绝了兔耳调酒师递到眼前的詹姆斯·邦德。亚瑟还在被那个警察纠缠,彩色的光打在他脸上顿时减龄十岁,跌落成高中生派对的霓虹灯。梅林指甲在玻璃杯上弹出嗒嗒声,搂着猫女郎显然荣光焕发,我猜那人是想泡他。莫德雷德被滞留在家里,他身高有一米八,年龄足够上一年级,估计现在正在塞一腮帮子的南瓜糖,冒充一只油光水滑的豚鼠。

  有男人喝得醉醺醺,领带绕在头上,丑得像条麻绳,对着这边破口大骂牛郎。兰斯洛特按下高文的手,对方手心黏黏糊糊,不安分地虚握。他看那个人去揽贝狄威尔的腰,被揍得仰倒,崔斯坦早就醉死,在角落里握着一瓶冰酒假装竖琴弹空气弦,边虚构了调子边凄凄惨惨地喊伊索尔德的名字,比在场每个人都像是来借酒浇愁的,整个人都淹没在黑暗里,不然可能正处在风暴中心。凯和梅林打赌,那个条子还有几分钟才会把手按上亚瑟屁股然后七荤八素地回家。梅林完胜。

  男人穿着一身骚包白西装,拍拍吧台大喊一声,亚瑟,你儿子来电话了!亚瑟王温顺坐下,笑得十分纯良,比起他儿子更像一只花栗鼠,隔着电话线和鼓鼓囊囊的莫德雷德掐话。凯被女伴甩了一巴掌,他刚不小心透露了自己是亚瑟义兄的事实。阿格规文疲于搭理他们,坐在角落里嗑酒渍樱桃,咔嚓咔嚓,身边围坐少女,用银勺给他添冰镇好的奶油。兰斯洛特和高文是风眼,连调酒师也不会与他们调情,高文询问诸如火腿土豆泥三明治和土豆泥沙拉的时候,有人给他端了盘冰激凌松饼。

  凯揉着脸坐过来,向梅林女伴搭话,为什么金发碧眼王子系和忧郁花美男一下子就过时,女人豆沙色唇膏被吃掉一半,抿着白葡萄酒笑,你难道看不出来那就是对彻头彻尾的基佬。

  阿格规文停止了嗑樱桃。

  高文转过头来对他说明天我想吃罐头。兰斯洛特说好,如果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在营业,我们可以买两个回去当夜宵。

  他们没有得偿所愿,搬运五个醉鬼显然不是什么体面且闲适的工作,甚至于连亚瑟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儿子已经在家里发酒疯,搞定了一半的拆迁工作,他们只是软无力的躺在自己同事兼以往同僚的肩膀上,让他们忍辱负重地任由对方拿自己璀璨的金发弹七弦琴。亚瑟王状似千杯不醉,白面皮一丝不变,往裤腰带一掏抬头望天就要喊我的湖中剑呢。所幸薇薇安不在家,附近也没有湖泊喷泉之类的作案工具,湖上夫人总不至于寒碜到从马桶或是承接男人呕吐物的地方爬出来。

  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兰斯洛特虔诚地双手合十,把手上的阿格规文颠了个十成十,他光洁的皮鞋上溅了些欧芹叶和小番茄的合成物。兰斯洛特人类的血统让他狂躁,时常啃啮纵容的薇薇安的手臂,在某天偷偷套了马蹄铁出逃,完全不对章法。他在黑色头盔下擅自发疯,挥舞着湖光宰杀恶人和不必要狂热的骑士,并念叨着啊哈阿门。至少他对充斥着无盐天然神代土豆泥的卡美洛难得产生一些绝望,就算是女装短裙蕾丝丝袜梅林都无法造成如此严重的精神伤害。

  高文和他疲惫地拖着一群醉鬼,肺部充满了二氧化碳,让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嗝,从喉咙涌上来草莓冰淇淋的气息。兰斯洛特猜想冰箱里还有一小杯奶油香草圣代,只能寄托在万能的上帝保佑那个可怜又甜美的小东西没有无端横死在潘德拉贡家的胃部里。加点土豆泥会更好,高文认真地对他说。他左手提着崔斯坦,右手挂着梅林,梅林的头发像拖布那样垂下来,兰斯洛特左看右看,突生想要把阿格规文移交的想法,亚瑟还在一颠一倒地走路,凯和他勾肩搭背,移动起来像是游乐园里的旋转独角兽。亚瑟歼星炮级别的脸引来些不必要的注意,全部破碎摊平在湖上仙女真传的豪迈步子上。

  他和高文对视了一下,突然记起明天还有重大会议要开。事关饮食问题,他们开始不约而同地使劲摇晃这群醉鬼,让阿格规文和加荷里斯脑勺碰脑勺地友好对接了半分钟,直到他们几个都伏在江边栏杆上吐得像个干瘪的水球,并对独角兽二人组投以痛苦而纠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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