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合作用

I will always love you,it's not a lie

【黑枪南丁】熔岩味消毒水让龙心跳过速

※激情沙雕牛魔王夫妇,社会与法频道了,论家庭关系对孩子的心灵创伤

  莫德雷德在洞门外揪草往嘴里塞,新鲜长出来的草芽混着昨夜落下来还没干的雨,连西北风里都鼓着一股湿润凉爽的气息,俗称土味。她嚼着嚼着感觉自己就要流下两行热泪来,但这样她也不敢往洞里钻,现在离自己老窝三十英尺,还能闻得见消毒水气味,就算父亲尽心尽力打猎也不可能带她打野食,于是又一顿肉被料理得香气四溢,炙烤正好,撒了盐和消毒水,莫德雷德想到这里感觉自己能活到这么大也是个奇迹。听说她从小养在摩根勒菲家,一日三餐喂魔药材料,有一瞬间她简直想冲过去抱着摩根大腿求她继续让自己吃魔药边角料,但摩根不做善事,她准会被轰出门。
  父亲到底是怎么拥有一个这么庞大的胃袋还能在家里活下来的,她觉得这可能就是自己成不了王的根本原因吧,一个金发硬汉愣是顶风流泪三丈,最后准备去骚扰狮子劫打打野食。洞里胸前雄伟三丈高气势五米八的牛魔王盯着盘子里边角尺寸以米起步的牛扒及半升消毒水无语凝噎,深刻认识到了自家老婆放开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热砂地狱以及为什么以前热情邀请孙姓老朋友来家里吃饭强逼不下抵死不从最后友谊破裂是何原因,立刻提着圣枪出门说听说唐三藏来了我们迎接一下,暗地里去偷摘个桃子啃啃,三百年过去了每年桃子一熟就要保存好,溜达一圈少半个林子。
  结婚也有个七八百年,孙朋友都从石头底下钻出来了,儿子能跑能跳能三公里奔袭逃避她妈爱的消毒水,阿尔托莉雅现在怀疑她当年说不定娶得不是个扇子成精云朵成精或者纯粹仙女,而是个消毒水瓶儿。包办婚姻害苦人,想当年她惊鸿一瞥心里一动,你看那头发腰身侧脸衣服,哐哐天雷撞地火,她也是个黄金单身汉,坐祥云三次就给拐跑了,能叫天庭一半仙女跑去跳天河,织女会为此感谢她的。年轻不知世事无常,离近一看你这文雅温柔的个性,你看这爱干净的秉性,你看这身上若有若无的清新刺鼻香气,牛魔王感觉自己都要哭了,我是有多傻才认不出这就是消毒水味儿啊!
  隔壁姓狮子也是个狮子的黄毛路过,一看这场景无比唏嘘,你看这哭颜这憋屈又无奈的表情,不愧是一家子亲生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孙猴子扮的,这就是那小崽子她老爸。又转念一想,心软捡回来一个都差吃光自己储备粮,在捡个大的还怎么活,悄声地就跑了。
  阿尔托莉雅摸自己马甲线和腹肌,悲痛万分,你看这瘦得都快脱形了。唯一一个能接济接济她的老师前年文化交流去西方当大使了,虽然他总是爱种花,一进他家自己险些花粉过敏,但至少能吃啊,堂堂牛魔王都快沦落到劫路土匪去了。她自己儿子也是个给吃万事足的,前些年观音手一勾说包三餐住宿饭管够她屁颠屁颠就去做了膝下金童,放个年假都抛弃她老父亲去外头打野食。
  弗洛伦斯哪都好,温柔体贴,勤奋爱洁,只要不要动不动就和西方那些人一样想割个什么器官下来一切都好说,要不是她和孙悟空也算是过命交情自己讨过金丹,莫德雷德没出生就被消毒水毒死了。
  听说女孩都爱鲜花,她觉得如果用花讨好说不定今天可以免去一餐消毒水调料,然后她挑选一束最艳的玫瑰雄赳赳气昂昂迈进自家屋,发现手上玫瑰被一键漂白,还开始从花瓣底下冒青黑色。第二次她记得南丁格尔被人盛赞过提灯天使,来人大舌头口音来东方友好交流,甜言蜜语哄人家老婆管她叫鸟人,阿尔托莉雅后来把人拖假山后面揍得鼻青脸肿,翅膀上几根鸟毛扯干净拿回家填被子。不管怎么样她提个灯进了家,南丁果然脸色一变,冲过来把灯一把抢过拿扇子一呼就是八百里,她看着那盏灯远去,觉得自己也被命运卡住了喉咙。她老婆平复心情,收起扇子,警告如果不想自家被炸上九重天就别在里面见明火。
  牛魔王一看不行,今天要是吃了这饭或者不吃饭,自己可能活不到挚友越狱那天来。她借助身高优势抱着南丁的腰,把三丈高峰往对方脸上怼,瞪圆一双暗金色眼睛极力想在虹膜里表现出诸如恳求悲伤挽留的情绪,心里暗暗骂娘,凡人花样真的多,虹膜能看出什么东西。说句实际话,她现在不是委屈撒娇的小狼狗,而南丁格尔简直是个被沉重缅因压垮的可怜人。
  消毒水在桌上散发幽蓝幽蓝的颜色,阿尔托莉雅一看就头皮发麻,搂着的老婆不小鸟依人,和被迎面龙卷风吹窒息了一样,虹膜能发光她就得去cos奥特曼,要不就得一杯鸩酒了断此生,等莫德雷德发现自己可能都只剩骨头了,这孩子准拿她骨头去玩搭积木。
  她想东西时总是绷着脸,最后终于想到自己还有个大杀器,努力让眉毛看上去柔和一点,嘴角僵硬地往上扯,眼睛瞪大。她笑了。简直是一头鹰隼歪头模仿百灵鸟,南丁格尔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快速柔和下来,夹杂一点惊讶。
  阿尔托莉雅还搂着对方的腰不准备放,把下巴搁到妻子肩上,呼出的热气打在脖颈侧,下一秒南丁就把她推开了。她匆匆走开叹了口气,末了把消毒水撤走,脸上一脸可惜,换一盘新酱汁。牛魔王大喜,顺手把漂白的玫瑰花插在地上,硬生生戳出个洞,第二天莫德雷德拿走花,去送给玛修。
  玛修接到花还很疑惑,为了不让自己过度保护的父亲冲出来拔剑就砍,她压低声音,冲莫德雷德使个眼色,凑过去问:“为什么这花上有一股奇怪的消毒水味。”莫德雷德脸不红气不喘:“我们家新换的熔岩味消毒水,我老爸闻了都说好。”少女将信将疑,低头再看看花,终于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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